性器。
那是一张嘴。和一根灵活的舌。
对方开始舔他,从根部又舔又咬又吸,再一路移到顶端,张大嘴把他顶部竭尽所能地含进去,在内裤外用力地吸吮。
“呃、呼……”这小混蛋。
蒋卓晨的东西变得越来越大,内裤都要被他撑爆了,而那张嘴已经移动到了他蛋的位置,在布料外边含着他们“噗噗”地吸。
他一边吸他,一边勾住了蒋卓晨内裤的一边,他从侧面掏他的东西,终于内裤再也不能束缚它,它一下从那一片布里弹了出来,打到了一片光滑细腻的肌肤上。
对方的动作突然停了一下,蒋卓晨突然想,该不会——刚刚是打在他脸上了吧。
想到这里他就格外的想笑,他甚至能想象出某人被他的肉棒猝不及防地打脸后愚蠢的样子。
他真想立刻把眼罩扯掉,立刻把对方楼进怀里,扑倒在现场,把人操得只能背他回家去。
可是他还得配合,配合这个蠢东西演下去,他要怎样,他就让他怎样。
这时候蒋卓晨高挺的机枪一下进入了一片湿润的包覆中,他的口腔是那么的热,吞吐着他的利器,时而用牙齿故意咬他几下,咬得他又爽又痛。
他的舌头卷着他的性器,毫无阻碍地舔得它越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