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想起他们刚被流放到岛上的时候,那一天他们从海里带回来一个砗磲,他高兴得不能自已,那晚上一切是那么美妙无双,他们不知未来如何,却只是快活。
他感到他眼里要渗出泪来,他不能让蒋卓晨看到他的狼狈与软弱。他回头,狠狠吻住了蒋卓晨干裂发烫的嘴唇。
到了晚上,强撑了至少两天的男人终于发起了高烧。
“我没事,别担心。”蒋卓晨躺在火光里,神志已有些模糊。曲淼跪在地上,将蒋卓晨的头放在自己膝盖上,低头望着他。
曲面看了他很久,突然叫了一声:“蒋卓晨。”
蒋卓晨睁开眼,听到曲淼用一种厌倦的声音说:“我一直以为和你在一座孤岛上,只有你我二人,那情形一定浪漫无双。可是真的来了这里,那种新鲜劲没几天就过去了,现在我觉得很累。”
闻言,男人一把抓紧了曲淼的手腕,他猛地睁开双眼,因为意识到了什么而死死地盯着曲淼的脸,咬着牙说:“闭嘴!你在胡说什么!”该死的!
曲淼任他抓痛了自己,也不理会他的命令,继续说道:“这两天我认真地想过,跟你在一起我到底得到了什么?我发现自己什么都没得到,除了搞得自己一无所有。我本来不该是这种人,我的日子应该是以前那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