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常烫手,叔公在霍氏珠宝有股份,为了这事,大儿子和小儿子正闹得不可开交,霍启山所在的大房为了能多分得一些家产,从香港请了一位分水大师过来,我收到消息是,说是这位大师算出来,这叔公就算死了,也不能在去年下葬,必须拖到今年,说如果能拖到今年的话,叔公的事业必然由霍启山,对他有利,否则,霍启山是斗不过二房的,因为大师的这席话,前些日子,叔公又一次病重,霍启正为了不让人死后马上下葬,就把人给藏了起来,至今二房连叔公的人影也没看见,连叔公是死是活也不知道。”
到场的宾客都在霍家的招待下,三五成群,聊天喝酒,霍启山的到来并未引起多大的影响,但大家都是人精,说话间,总是时不时看向霍启山。
霍老瞥了他一眼,面色有些不好。
“启山,你父亲的身体好些了么?”
霍启山笑道:“我父亲的身体还是那样子,医生说就这样拖着,能拖多久拖多久。”
“那也不能把人给藏起来!连我都见不到!你别忘了,现在的霍家是谁当家!别忘了我是他的哥哥!”霍老的语气很强硬。
“大伯,你当心父亲,那是正常的,我的心情跟你一样,否则,我怎么可能费尽心思帮他找最好的医生和疗养所,让他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