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谈论朝廷中发生的事情,说起了一些宫外的趣闻。
而裴云蓁小嘴儿叽叽喳喳的和陆怀瑾说着闲话,两人虽然没有亲密的举动,但可以看出来很是熟稔。
宋清辞心里笑了下,怪不得裴云蓁要挨着这位陆世子入座,想必裴云蓁今日让她陪着她一道来东宫,醉翁之意不在太子,而是这位陆国公府世子。
除了裴云蓁和太子,宋清辞是第一次见到陆怀瑾和翰林院的几位文官,和他们仅有一面之缘,自然插不上他们的谈话。
她只和裴云蓁熟悉,但是裴云蓁更多的是在和陆怀瑾说话。
那么在场之人和她稍微有那么点熟悉的,只剩下太子。
宋清辞注意到,太子也很少出声,骨节分明的手指摩.挲着釉色瓷盏,宽大的袖袍垂在蒲团边沿,袖口处绣着金线莲纹,华贵儒雅。
即便只是挨在太子身侧,宋清辞便可以感受到裴行璟身上浑然天成的矜贵之气,身为储君的气势一览无余。
许是之前逃出宫时,是太子识破了宋清辞的身份,又许是太子是大宴的储君,周身的气度让人不由得臣服,宋清辞总有些怕他,她可不敢主动和太子搭话。
不说话也没什么,反正宋清辞又不是闹腾的性子。
她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