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还在,大概也就这几日该出生了吧?她的枕头底下,还藏着给他打的长命锁,还有那些小衣裳,虎头帽……
“燕子呢?”
季柔的嗓音很轻,像是烟,风大些就散了。
秋娥瞧了一眼那燕巢,道:“那雏燕总是叫个不停,姑爷怕吵着少夫人,命人挪走了。”
季柔的眸光波了一下,把雏燕挪走,母燕就找不到孩子了吧……就像她的那个孩子,她现在都不知道是男孩女孩,也不知他们把他埋到哪里去了,还是扔了呢。
“少夫人别怪奴婢多嘴,姑爷他虽不能讨回这个公道,可他待少夫人的心一直是真的……”
说到赵谨克,秋娥便免不了要借机为赵谨克说上一两句,即便他明知季柔因何意外落胎却一声不吭,可到底他的心始终还是向着季柔的。
哪怕赵氏和季氏在朝堂上早已是血溅三尺的地步。
只是经此一回,季柔已不愿再见他。
季柔没有说话,只是撇开头看旁处,死水一般的眸底无波无澜。
这样的话每日里都要听秋娥念上一两句,这几年赵谨克的好到底都是旁人看在眼中的。
人虽偶尔有些迂腐刻板,可又温文尔雅;未必多温柔小意,却又处处细致;说不来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