勾,几分自嘲,几分凄惶。
多少次,她都想离开这里,离开这座暗无天日的牢笼,可终究……
她是撑不住了。
阳光从树梢滴落,季柔抬眼望着天,天蓝如洗,春阳灿烂。
季柔搁在薄毯下的手动了动,费力扯下腰间锦囊。
“这个……”季柔伸出手,将手中的锦囊塞到秋娥的手里,“拿去给他吧。”
“给姑爷?”秋娥一愣,接着是一喜。
都多久了,季柔都不肯与赵谨克说一个字,甚是不肯看一眼。眼下,这是终于有了和好的契机?
“奴婢这就去!”
秋娥来不及多想,站起身便匆匆往外头走,生怕季柔下一刻反悔。甚至没有想起这锦囊里的同心发结早已被季柔拆了。
风缓和,拂过花影摇动渐渐模糊了季柔跟着秋娥去的眸光。
结发为夫妻,白首不相离。这一缕同心结,到底是……分开了。
……
庭有枇杷树,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,今已亭亭如盖矣。
……
头胀痛,像是放在磨盘里磨,说不出来的难受与烦躁。赵谨克睁开眼,桌上的烛光晃进眼里一阵刺痛。
往事如走马灯般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