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,还是夫君这个称谓更容易出口些。
赵谨克低低笑了,那两个字,那一声唤,听得他心疼。
又疼又开心。
季柔又轻轻挣了挣,提醒道:“秋娥她们在外头了,该起了。”
“好,那就起吧。”赵谨克松开季柔坐起身,顺手拉了拉铃铛,算是应了外头的人。
丫鬟们端着洗漱的东西进来,季柔瞧见了秋娥,一咕噜起身,也没看路,像是一只兔子,从赵谨克闲闲撑着的手臂下钻了出去,爬下床帏,拉着秋娥躲进了屏风后头。
怕他吃了她吗?
赵谨克忍不住勾起唇角,望着屏风后那晃动的衣角轻轻摇头。
“给少爷请安。”
视线叫人严丝合缝地挡住,是韩氏身边的大丫鬟水月。
赵谨克眸底的笑意一晃,瞬间便散了,伸手从被褥里扯出雪白的元帕照她手里一掷,“尚是稚女,还望母亲包涵。”
寻常百姓人家十四岁嫁女是常态,但京中高门之女身娇肉贵,素来是养到十六七才出阁,赵谨克说季柔是稚女,除了怜惜,也说得过去。
水月拿了元帕也未多说,福了福身子便走,小丫鬟凑上来伺候赵谨克洗漱。
作者有话要说: 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