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日,都带着季氏那个小妖精去哪儿了?”
韩氏幽抑的声音从身旁传来,赵谨克的眉心不由一皱,道:
“母亲,她是赵家明媒正娶的媳妇,是儿子的正妻,还望慎言。”
“你还要保她!”韩氏猛地转过身来,“我倒是没有想到,季氏竟然送了这么一个狐狸精过来,连房都还未圆你就将你迷得昏头转向,回个门竟让你在昌安侯府待了整整一日!你是要全京城都看我们赵家的笑话吗!”
“你大姐姐也真是算错了,早知季氏这般狐媚功夫,当初就不该同意这门亲事!”
“母亲!”赵谨克忍不住低喝了一声,“阿柔心地纯良,你不该这样侮辱她!”
仇恨,诋毁,诽谤,无论季柔做了什么,似乎都会被恶意曲解。他们从来不曾了解过季柔,又或许他们其实已太过了解,才会这样一次次肆无忌惮。
“她心地纯良?”韩氏伸手朝外指,愤怒又癫狂,“他们季氏满门,有纯良的人吗?你忘了当年在普州我们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了?你忘了你大伯父大伯母是怎么死的,你曾祖父又是被谁气得当朝吐血而亡!”
提起靖平侯府这段抹不去的坎坷,赵谨克不由一默,赵季两府的血海深仇便是这样一步步累积直到回天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