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句没搭理,只是拉着季柔的手轻轻摩挲,游说,“我瞧你与季沅的感情极好,明日就去见见吧,你今后再见她她就是海家人了,估摸着她也有许多话想与你说也不一定。”
“明日我送你过去,然后午膳咱们就去品香楼吃你喜欢的脆皮鸭,嗯?”
季柔看着赵谨克,想着季沅和脆皮鸭,犹犹豫豫地点了点头,“嗯。”
……
翌日,赵谨克早早就将季柔领着出门送到了季府,不到辰时的时辰,季柔到季沅屋里的时候,季沅的桌上还摆着早膳。
“怎么这么早就来了。”
季沅也是惊讶了,拉了季柔的坐下,“你用了早膳没有,在我这儿用些吧。”
“出门前用了的。”
季柔解了身上的披风让下人收好,忍不住打了个哈欠。
她卯时的时候就叫赵谨克拉着起身了,好久不曾在冬日里起得这样早,真是艰难得很。
季沅看着好笑,“瞧你,还困吧?怎么想到来我这里,赶着像点卯一样。”
季柔托着小脸,意识朦朦胧胧的,就如实说了,“夫君说我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