忘了。”
“肯定是要写的,是沅姐姐,”季柔壮了胆子反揶揄季沅,“等沅姐姐做了海家的少夫人,可一定要抽出空来回我的信呀。”
“你这死丫头,胆子是愈发大了。”
季沅说着就伸手去饶季柔的痒痒,季柔的身子一缩,转身就逃,拎着裙摆在屋中与季沅隔着一张桌子追追闹闹,没一会儿便气喘吁吁让季沅给揪住了,压在榻上饶痒痒,直笑得喘不过气来。
“还敢不敢了?”季沅压着季柔威胁。
季柔求饶不停,“不敢了不敢了,沅姐姐快放过我吧。”
从小到大,季柔最是怕季沅挠她痒痒了。
“哼。”
季沅得意又解气,松开了季柔,两个姑娘各自坐起身来,理了理衣裳妆发。
“一会儿让人去买几样鼎翠斋的点心,你午膳还有想吃什么的,我叫人去与厨房说。”季沅道。
季柔扶正了头上的簪子,道:“夫君说要与我去品香楼用午膳,晚些从衙门里出来了就来接我。”
季沅勾了下唇角,起身掸了掸裙摆上的褶皱,悠悠道:“你眼下可真是留也留不住喽,这嫁了人就是不一样。”
季柔的唇角抿了抿,算是大方地认了。屋门的帘子被打起,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