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……”赵谨克的眼底倏然闪过一道晦暗不明的光,“有些迂腐顽固,容易钻牛角尖。”
那固步自封,作茧自缚的做派,与当年的他如出一撤。
“那……”季柔的脸上浮起担忧,“那是不好还是好?”
温厚是好的,但迂腐顽固,好像又说不出有什么大的不好。
“好不好,都得看他们自己的造化。”赵谨克刮了下季柔的鼻尖,“旁人操心不来,也帮不上忙。”
季柔皱了皱眉,赵谨克将她揽进怀中,在额头上轻轻一吻。
他没有广济天下之心,也不会悲天悯人,世事自有因果,重生一回他要管好的只有季柔一人。季柔扯着赵谨克的袖子,正是要再多问两句海明谦的事,马车突然停了。
“少爷,外头有青楼的花车游街呢。”京九的声音从外头传来。
赵谨克拧了下眉心,“咱们避让一会儿就是。”
季柔缩在赵谨克怀里,听京九说的不由有些好奇,掀了车帘去看热闹,就可见街道两旁已是聚了不少百姓,迎头一对人敲锣打鼓热热闹闹走来,中间一辆装饰鲜艳的花车尤为耀眼。周围的百姓一面看着,一面左右窃窃私语。
京九听了几耳朵,回头同赵谨克禀报,“少爷,这是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