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便叫你这位……这位……”
摊主有些吃不准季柔和赵谨克的关系,着实是季柔的长相犹带稚气,出了京后没了规矩束缚,发式也简省许多,叫人一眼之下瞧不出季柔妇人的身份。
“我是她夫君。”赵谨克的神色如常,转手便递出一块银子,将季柔选中的东西连带着牛角梳梳一同搁进了秋娥挎的篮子里头。
摊主收了银子眉开眼笑,愈发热情地说了一串吉祥话。
街贩叫卖热闹,季柔与赵谨克离了那摊贩,不禁轻声道:
“其实你不必买那两把梳子,家里有的是梳子。”季柔有些心疼赵谨克付出去的那么大颗银锞子,“咱们现在不比在京城,还是……还是该简省些。”
自离京以来,季柔见赵谨克大把的银子往外流,哪怕家底丰厚也该收敛着些。
“阿柔真是愈发贤惠了。”
赵谨克闻言,不由笑开了,道,“就这么买些小玩意儿的银子,咱们还够使得很。”
“快牵好了,”赵谨克把手伸向季柔,“免得一会儿人多走丢了。”
“又不是小孩子,才不会走丢。”季柔双手拉住赵谨克的手掌,仰起头来,甜甜糯糯。
赵谨克低头看着,眼前的姑娘这一笑,真是漫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