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。”
运动会过后,所有的一切都在慢慢恢复平静,所有的一切都未改变。孟盛楠一心扎在题堆里,王后雄倍速三年模拟五年高考一套接一套。遇到难题还是找傅松,尽管他的回答总是那么哲学。
几周后的一天,她正在做数学。
抛物线遇上函数,孟盛楠头有点疼。聂晶刚好也在做那个题,两人一起问傅松。
男生思考了有十分钟,才解出答案。
“太难了。”聂晶说。
傅松声音淡淡的:“这题有点超纲,听懂了就行了。”
孟盛楠点头。
聂晶问:“考试会出这种题么?”
傅松抬眼:“不排除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孟盛楠问。
傅松淡淡笑了一下,看着她:“哥德巴赫猜想知道吧?”
孟盛楠摇头。
傅松说:“万事皆有可能。”
聂晶抿抿唇,看了男生一眼。
旁边的薛琳停下笔,插了句话:“同桌,你以后不当哲学家都可惜了。”
孟盛楠笑。
傅松没再说话,又低头做题了。
薛琳朝他吐了吐舌头,然后将自己笔下的本子递给孟盛楠,“你帮我想想,下一句是什么?”
孟盛楠不知所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