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窘迫,猜想她不愿自己见到捉襟见肘的钱袋,自己若是跟去,连讨价还价都不便张口;再者,傅凝妙或许还想着在城中能偶遇程迟,来一场浪漫约会就好了。
凝霜懒得管她,她尚且需要时间好好理一理思绪,又怎会在意程迟是否会被她人所引诱呢?傅凝妙若真能成功,那也算她的本事。
凝霜便不再多问,只道:“可是马车只有一辆,你看如此是好?”
傅凝妙体贴的道:“不妨事的,我去去很快就回,二姐若闲着无聊,就四处逛逛吧。”
说罢,还往凝霜手心塞了两锭碎银,“拿去买点吃喝玩乐,只当是姊妹间的一点心意。”
凝霜当然不要,好笑道:“你比我还小两岁,故作老成做什么?咱们不用讲这些虚礼。”
傅凝妙于是千恩万谢地作揖,见凝霜真个不计较,方才欢欢喜喜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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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马车载着傅凝妙离去,凝霜便沿着长街缓缓踱步打发辰光,渐渐却觉得有些不对来:这条道路未免略偏僻了些。
仿佛有人在暗中窥伺她。
据说人对危险有一种天然的感知,凝霜没被跟踪过,不知道跟踪是种什么样的滋味。她只是试探着向前快走两步,果然,身后传来窸窣的脚步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