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易咬牙切齿,“从我身上滚下去。”
陆不诗两只手啪的一下捧上了段易的脸,她这捧得实在是用力,跟打上去的一样,把段易痛的不清,脸上红了一片,段易正想开口骂她,陆不诗真诚的说话了,“但是我现在,很想搞猪扒饭啊!老板!我们物种都不同啊!我怎么办啊!”
段易皱眉,“胡言乱语,陆不诗,我警告你最后一次,从我的身上立刻爬下去,否则我让你只有四分之一的身体出的了这个门。”
陆不诗突然凄凄惨惨的哭了起来,演戏的成分居多,她的脑子还不太清爽,现在像个喝醉酒的疯子,“老板……睡了猪扒饭,要不要对猪扒饭负责啊……我带不回去啊……我们物种不同啊呜呜呜呜……”
想不到陆不诗竟然还挺有责任心的,知道睡了人之后还想着负责,但是段易此时可没什么心情体谅陆不诗,他气压低的可怕,抓着陆不诗的手腕就要把她从自己身上撕下来。
段易动手的时候,才发现他扒陆不诗已经扒的十分熟练了,这归功于陆不诗总是黏在他身上,这女人是不是有什么肢体接触渴望症。
陆不诗被张牙舞爪的扒了下来,段易把她摁在沙发上,这女人还在思考睡了猪扒饭要不要负责。
陆不诗被压着,想了一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