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深头一回被陆不诗拒绝,也愣了下,盯着陆不诗看了一会儿,突然恼羞成怒,“随便你!”
陆不诗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男人,又气急败坏离开,二仗摸不着头脑,她沿着这条路走下去,漫无目的走到了天黑,也没找着火车站。
天已经黑了,这时候的日子正好是深秋,路上飘着零星的枯叶,边儿上摆摊的都很少,但是摆摊的虽然少,香气实在诱人,陆不诗感到自己非常需要能量,但是同时她也清楚,她没有钱去换,陆不诗做贼似的前后看了两眼,心里惋惜一下,感叹时运不济,这条街居然没有垃圾桶。
不然还能在里头找点儿吃的。
陆不诗太饿了,饿的胃都在抽筋,反胃和呕吐的感觉一阵一阵往上翻。
她看见旁边的摊子上没人,桌子上确有一些剩菜剩饭,陆不诗打起了这些饭菜的主意。
她的确是不懂这个文明的规矩,也不懂什么叫做丢人,什么叫做可怜,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有目的的,饿了就要吃饭,困了就要睡觉。
就像她现在这样做的,如果实在需要钱,她也许会去要饭,会去抢劫,她会使用的关于陆不诗的神经元系统有限,不懂复杂的人际关系分析,也可惜它得到了一个这么个躯壳,莫名的背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