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见了面,她像个来旅行的小姑娘,眼里只有兴奋和好奇。
    只有一杯烈酒下肚,她眼里有点雾蒙蒙,明晃晃地看着他:“怎么不喝?”
    聂非池握着酒杯,轻轻晃了一下,贴唇灌进去半杯。
    他酒量不及她,这样已经算很够意思了,“慢慢喝。这还这么多烧烤。”
    江怀雅点点头,对他笑了一下。
    吃着东西,她注意到茶几上一个摆件。
    是只黏土兔子,花花绿绿的像财神,丑得别具一格。
    她拿起来看,聂非池在一旁解释:“北京特产。”
    兔儿爷。
    高中那会儿,语文老师是个很有情怀的男老师,常给他们朗诵一些课外作品。有一次他讲老舍的《四世同堂》,里面就有一段是描写这个的——“脸蛋上没有胭脂,而只在小三瓣嘴上画了一条细线,红的,上了油;两个细长白耳朵上淡淡地描着点浅红;这样,小兔的脸上就带出一种英俊的样子,倒好像是兔儿中的黄天霸似的。”
    他不禁发笑,这说的不就是她吗?
    江怀雅的小名是她爸取的。也不知她爸怎么想的,明明把女儿当霸王养,偏要取个奶声奶气的小名叫兔子。直到这一段流传开来,她在高中班里的绰号就转化成了兔爷。他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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