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怀雅都想不起来话题是怎么跳到这儿的。
    等她回过味来的时候,周六已经到了。
    晴日当空,数年难遇的天清气爽。她坐在聂非池的副驾,去接赵侃侃。
    江怀雅还在琢磨“肥水不流外人田”的那档子事,不经意间跟他提:“赵侃侃,你还记得么?当年我排话剧那会儿,赵侃侃是编剧。”
    她高中那会儿准备出国,参加了不少杂七杂八的社会活动,好丰富简历。其中就有参加话剧大赛这一项,代表学校参赛,最后还拿了个国家级的银奖。
    提起这事是因为,她觉得这样能凸显出赵侃侃的才华。
    聂非池容色淡淡:“嗯。”
    记得。
    “她现在和我是同事。”
    “嗯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说不下去了。
    最后还是他向下一瞥,发现她的手总有意无意揉自己的膝盖,问:“还疼?”
    “不疼了……”劳资紧张。
    “嗯。”
    这也要嗯。
    江怀雅靠上椅枕,觉得还是罢了吧。自己不适合说媒,这人也不适合谈感情,赵侃侃纯属年少无知的时候被皮相迷惑了,幸好早已迷途知返。
    接上赵侃侃已是十点钟,樊庄在郊区,江怀雅担心有点来不及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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