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人很健忘,同班同学好些都想不起来了,可分明是这样浅的一段交集,却能凭此牢记一个人。
    昏昧的光线里,他们两人的目光好似偶然交汇了一瞬,他很快避开了。
    游戏开场,杨薇约定好筹码和现金的兑换比例,扬言要把连扬那个小兔崽子赢个底朝天,虎视眈眈地盯着聂非池开牌。
    他的工作经常需要出野外,有时甚至深入无人区,只有同事在身边。一排帐篷,一座深山,大漠孤烟直或者长河落日圆,这样的日子经年累月下来,扑克牌能玩出花来。
    蓝色花纹的纸牌在他修长的手指间翻飞,娴熟,快速。
    赵侃侃已经困得倒在江怀雅肩上了,但盯着这场面,觉得凭这幅画面也要强撑一会儿,振作精神道:“我把这些筹码输光就不玩了,放我去楼上歇一会儿,怎么样!”
    一个男生也附和说要休息。
    连扬和杨薇这会儿又同仇敌忾了,嗤他们精神萎。
    陈杞在一旁圆场:“那我得抓紧输了。卧室就那么几间,咱们先到先得。”
    “陈杞你行不行啊——”
    江怀雅在一片哄笑声里盯着聂非池手里的牌。三张高牌,但她是顺子的牌面,悄悄瞪他一眼——别这么记仇吧?害她输钱。
    席间加了几轮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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