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个人照顾你吧?”
    她不以为意:“什么意思?说得好像我是那种历尽千帆的女人,想找个老实人嫁了似的。”
    “我看你也差不离了。”
    江怀雅猛戳一记她的腰:“胆儿肥了!我是这么没下限的兔吗?就算我有这个想法,也不能祸害自己人是吧……”
    赵侃侃瑟缩到椅子上,遗憾至极的样子:“别吧。祸害就祸害了。这么好一棵窝边草,你不吃我都想吃。”
    “那你去吃吧。你不知道他那个人多难嚼。”
    “难嚼才好啊!”赵侃侃掰着手指数,“你不就喜欢挑战难度高的吗?比如换了二十个女朋友也轮不到你的摇滚小青年,和宁愿死也不想跟你在一起的中年艺术家。”
    江怀雅还红着一双兔子眼呢,扶住自己的胸口:“打住。你再说下去,我可能要跳楼了。”
    也就赵侃侃这个缺心眼的敢这么抖落她的辛酸事。
    幸好,心眼这东西你缺我缺大家缺。江怀雅埋头喝了两口白粥,觉得就凭舌尖上这股甜味,她能原谅赵侃侃一辈子。
    真的,要不是这碗粥,她不一定能走得出来。清晨迷迷糊糊睡着那会儿,她做了许多噩梦,那会儿她真觉得人生太苦了。
    她去博物馆摔那罐子的时候,正处在人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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