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让我给你煮粥,我说我只会最简单的白粥,担心你喝不下,他说没关系,往锅里随手加了几大勺糖。我都吓坏了,担心你喝了找我算账,没想到你居然真的爱喝口味那么重的……”
他们之间的牵绊千丝万缕,在外人看来几乎细致入微感天动地,然而她自己却是习以为常的。毕竟她也是这样,拥抱过后会习惯性地担心他露着肩膀会不会着凉。
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江潮,她最不想失去的人就是他。
但是“除了江潮”这个前提,本身就昭示着问题所在——这并不是爱情。
没有爱情也可以在一起吗?
她理不清这些东西,沉默地把江潮送回家,任他自生自灭。第二天起了个早,去集市买了只鸽子,又不请自来。
清晨六点半,聂非池给她开门的时候愣了两秒,然后说:“我是不是应该给你一张门卡。”
其实他给过的。只是她搬走的时候礼貌地还了回去。
江怀雅急匆匆进厨房,开火热锅:“我没有请假。帮你弄好我可就走了。”
聂非池病中难得懒散,躺在沙发上,看着她忙里忙外。
她一回头,就能瞥见他柔和的目光。
江怀雅实在属于五体不勤的类型,乒乒乓乓仿佛在炸厨房。好不容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