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绑在一起,甚至越过生死。
是很浪漫。
江怀雅注意到他突然的无言,想说点什么来调剂气氛,然而老实说从见到那块展板开始,她就缺乏心情插科打诨。面对他的无言,她的双唇也像被缝住了,怎么张都张不开。
聂非池向旁边走了一段路,挑一个不挡住自动扶梯的隐蔽位置,靠上去。
金属墙面透过衬衣,背上冰凉一片。
如果说陈杞还是一个可以拿出来谈论的追求者,姜溯是青葱岁月里的一段过家家,那么李祺就是一根不能提的隐刺。
他甚至没有看到她想要将它拔除的努力。
江怀雅站在他跟前,发觉他其实很高,即使侧靠着,她也矮上好一截。这让她天生处于被动的位置,尤其是她仔细地勘察自己的内心,发现了一件最悲哀的事情——她根本不想解释。
这事没什么好解释的。
聂非池问得很直接:“还喜欢他?”
江怀雅徒劳无功地望着他的双眼,发现否认不了。
“我对李祺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。”
她眼神迷茫,“他在我最低落的时候给了我很大鼓励。我知道那时候你们其实都只关心官司的结果,不关心事实真相。只有李祺,他本来不需要作出任何选择,但他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