善,“要质问也是我质问。”
    谢芷默不怒反笑:“你问过吗?”
    回答她的只有沉默。
    “妈妈不管你跟小兔子两个人在玩什么,在我眼里你们要么没瓜葛,要么就结婚,不然我以后没法见她父母。明白我意思吗?”谢芷默的语气依然温和,然而却透出一股疲态,不解道,“我以为你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,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,怎么会弄成现在这样?”
    明明是知根知底的两个人,亲密无隙的时候彼此都是一张白纸,到底是从哪蹉跎出了一身往事。
    聂非池也回答不了这个问题。江怀雅在这时候回来了,三个人稀松平常的寒暄几句,谢芷默不用他们送,自己坐主办单位的车去机场。
    江怀雅杵在寒风里,目送那辆车远去。
    天色阴暗,道路灰蒙蒙一片,汽车扬起的烟尘久久难散。
    不知站了多久,四肢僵冷,江怀雅指尖小心地戳了戳他手背,等他理会她。
    聂非池反手握住她的手,凝望她的眼眸:“兔子。”
    “嗯。”
    “其他事都可以惯着你,但是这事不行。”
    她抿紧了唇。
    他把她的手放在胸前,却是一个随时可以松开的姿势,从眼神到语气都毫无温度:“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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