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绕都绕不出这个怪圈,这么多年也累了,揉着眉心道,“我听说兔子被她们社派去你那儿出差。”
电话里沉默了好一阵。
久到谢芷默都怀疑他那边的信号又断了,喊了一声他的名字。
聂非池仰头望望碧空,淡声道:“想问什么,直接问。”
与此同时,江怀雅也在拨这个号码。
通话忙。
她抵住下唇,马上要按断,电话却奇异地通了。
聂非池居然直接挂了那边,接了这一通。
“怎么了?”他直截了当地问。
江怀雅一下不知从何说起,手足无措间说话颠来倒去:“你怎么……刚刚在和谁……怎么就接了?”
聂非池听着她这语无伦次的问话,也不知该回答哪个半句。
最后干脆一句都没有答,问她:“身体好些了吗?”
江怀雅嘴皮子一翻,又没正经话:“你不在,好得一日千里。”
他有点不知如何接这句话。
沉默了一会儿,江怀雅压低了声线,自己接上了:“但我还是有点怀念病怏怏的感觉。毕竟我身强力壮这么多年,弱柳扶风的体验是很珍贵的。”
她自我沉湎了一会儿,忽然想起了正经事,问:“谢阿姨最近有没有给你打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