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还会留在北京?”江怀雅轻声嘀咕,“北京城里又没有我想见的人。”
聂非池的唇好像被这句话给缝住了。
这缥缥缈缈的意有所指,勾起那日的阳光。她站在住院部的走廊里,斜阳暖照,身上的病号服和她的唇一样单薄,随着风仿佛微微颤动。
那个吻没有落下来,也没有人戳破。
他们好像注定做不成肝胆相照的朋友,因为总也忍不住心动。
就像她说的,有些人生离死别也分不开,然而在一起却无法长久。
时至今日他也有些迷茫了。
“刚刚你打电话来,我挂掉的就是我妈的电话。”他漫无目的地说着,“我没把分手的事告诉她。下次你自己讲吧。”
这通电话结束,江怀雅郁郁寡欢了两天。
他这算什么意思呢?给她后悔的余地,给她主动权,就是不给她参考意见。明明知道她最不擅长做决定,却把决定权丢给她。
在此期间,小顾带来一个消息——木嫂被警方拘留了。
她的噤声并没有把真相掩盖住。小顾欢欢喜喜来找她说袭击她的人有线索了,居然正是他们那位难搞的采访对象,说的时候义愤填膺,最后还疑惑:“雅姐你当时肯定看错了,这哪是个男人啊,明明就是个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