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处复刻下来的颠簸感伴随着她,直到她在上海落地。
这是她出生和长大的地方,有着她少女时代所有的好时光。
八点零五分。
江怀雅肩膀夹着电话,反复确认,才在机场车库和江潮接上头。
拉开车门,直接躺进后座。
江潮按着方向盘:“你当心被颠下去。飞机上没睡好?”
“睡不够。”
江潮啧啧道:“这么能睡……别是有了吧?”
江怀雅眼睛没睁,对着驾驶座猛踢一脚。
江潮被踹得捂住自己的肺:“我,你都是有家室的人了,说两句怎么了?爸妈不盼着抱外孙,我还盼着当舅舅呢。”他悻悻地从驾驶座往后探,疑惑,“非池哥没跟你一起回来?”
她移开视线,避重就轻:“他还在荒郊野外呢吧。”
只不过在荒郊野外还有小美人作伴。
江怀雅蒙上蒸汽眼罩,正打算睡,突然掀开眼罩,上身腾起:“你手怎么回事?”
刚才她不经意往后视镜里一瞥,瞧见一条白色绷带。
一身黑色衬衣的少年笑呵呵地转头,举起自己打着石膏的左臂:“打球摔的,米分碎性骨折。姐,我是你亲弟吧?残了一条胳膊,照样来接你。”
江怀雅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