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马劳顿,只能到这元旦期间人挤人的站点,和她相逢。
    这一刻是沉默的,令人有些不自在。
    便利店里的音乐隐隐约约传出来,她居然发起了呆。
    聂非池等了一会儿,索性向她走过来,倚靠在同一堵墙上,耐心十足的模样,好像和她在这里耗一个新年也无所谓。
    这是他们俩的习惯。
    从前她的生活充满祸事,每当需要倾诉的时候,就找一堵墙,罚站一样双手负背贴墙,能说上一两个小时。聂非池听得累,就也靠着墙听。但他听得特别不专心,手里永远有一台nd,无聊的通关游戏一打两个小时,抬表问她:“讲完了?回去吧。”
    总是这样,富有耐心,又漫不经心。
    江怀雅蓦地回神,好像忘记了自己在哪儿。
    ——“哦,江潮在外面。一起过去吧?”
    “等会儿。”
    他突然转身。
    两人本来就是并排靠着,他这么一侧,用身体整个挡住了她的去路。
    江怀雅抬头,额头只到他下巴。
    聂非池仔细地端详她的眼眶,用拇指尖轻轻碰了一下:“眼睛怎么红了?”
    “可能是真的有兔子基因吧。”
    他不作声,配合地弯弯唇角。
    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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