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失败的相处里得出什么经验,那就是这一条了。
学会不再向她索求答案,而是把他的心先放在她手上。
聂非池别开脸,点点头,好像在赞同她的说辞。
江怀雅的手机响了,不用看都知道,是江潮打电话来催了。
她于是歪着头重复一遍:“那我们先去车里?”
聂非池有些出神。她原本对于亲密友人的游戏是极为热衷的,但从出差回去开始就突然人间蒸发。他想不出除了没有去送她以外,还做了什么导致这变化。
江怀雅在他眼前虚晃了一下五指,笑:“想什么呢?”
聂非池用另一只手捉住了她的手腕,放手心里摩挲了一下:“我在想,你回来这么久,有没有和我妈见过面?”
江怀雅不自然地把手抽回去,点点头说:“见过好几面。事情我都说了,应该没什么事了。”
他眼睑忽然下敛。
江怀雅仰起头,调动笑容:“真的不走吗,江潮估计等得要跳车了。”
勉强也算是重逢,不说话显得尴尬。
江怀雅问了许多无关痛痒的问题,譬如雾霾严不严重,车上累不累。聂非池的话忽然少了许多,有问必答,但不会多说一个字。
江怀雅心里觉得怪别扭,到后来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