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人。”
    这时候顾不上是非曲直,江怀雅一边扯着狗耳朵,一边骂人:“你是狗吗,你知道它不咬?”
    “汪!”老黄适时地吠了两声。
    江潮换完鞋,手插着口袋漠然往楼上走:“老黄每年按时打疫苗,被咬也得不了狂犬病。你让她试试看被咬一口呗。”
    江潮平时虽然混球,但也没这么不讲道理。江怀雅一时也不知道他是吃错了什么药,气得牙痒:“江潮——!”
    这一声湮没在门后。
    江潮甩上卧室门,面无表情地靠着墙站了会儿。
    刚甩门似乎太过用力,受过伤的左手又有点发麻。医生说可能会习惯性骨折,让他平时注意,没想到真没骗他。
    他刚从外面回来,一身热气,扯了扯嘴角,把鸭舌帽往床上一甩——
    然后甩进了一堆……一言难尽的衣服里。
    他定睛看了几眼,没错,那是女人的内衣。
    白色小蕾丝,没有钢圈,软瘪瘪地搁在他床上,旁边还有一条女式睡裙,粉色小碎花。看起来刚换下来不久,散发着女人的温香,包围了他的帽子。
    三个念头渐次冒上他的心头——
    这什么土鳖品位。
    阴魂不散的赵侃侃。
    妈的……劳资的帽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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