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。
    江怀雅觉得这事赵侃侃办得确实不太厚道。她们当初好歹都已经是拥有选举权的心智成熟少女,江潮那时还……是个孩子啊。虽然他从小由于家庭环境,活得比较放浪形骸,但再放浪,也是个未经人事的小男孩。
    就这么被个大姐姐轻薄了。
    江怀雅听完这个故事也不知道该帮谁了,把赵侃侃的行李塞进江潮手里,心里念叨着眼不见心为净,催促:“侃侃不是要去机场吗?去送送她啊。”
    江潮一脸不情愿,塞了几次才把行李拿上,冷冷瞥一眼赵侃侃:“愣着干嘛,走啊。”
    赵侃侃满脸都是被熟人挖出了黑历史的窘迫,飞速离开了现场。
    江怀雅把这两个活宝送走,瘫在沙发上,发着呆思考人生。
    聂非池把餐桌收拾完,一进客厅就看见她一脸“清官难断家务事”的茫然。
    他捏了捏她的下巴,问:“怎么了?”
    江怀雅讷讷地望着天:“我还以为小潮是见色起意,三分钟热度,过了就好了。现在完了。”
    她昨天还和赵侃侃吹牛,诅咒江潮孤独终老呢。现在想想有可能一语成谶。
    罪过大了。
    “有这么严重?”
    “那当然啊。”她抱着他的腰,把脑袋靠上去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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