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还敢怪别人,想让你儿子、老婆平平安安的你就给我闭上你那张狗嘴。”这话一半是道理一半是恐吓,他们今天倘若成功逃出去了,只要光头佬敢拉他们一起死,就别怪他狠心搞他家人。
光头佬气得不行,又想不出顶嘴的理由来,只好两手撑着地面脱离井口,重新找出路。
前面带路的包。皮见大伙儿还没跟上来,急得直跳脚。“你们是不是都不想活了,动作快点啊!我艹。”
下水道里一股浓烈的动物尸体腐烂臭味熏得叻欣忍不住干呕了起来,过习惯了太平日子的叻欣趁着光线昏暗没人看得清她的神情,把积压在内心的情绪化成了滚滚的眼泪流了出来,太难受、太吓人了,为什么要她经理这些?如果能重来一次,赔光所有财产她也不会来这鬼地方。
叻欣把脸紧贴着安仔的手臂蹭了蹭,前所未有的恐惧已经击垮了最低的防线,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道:“安仔,我好怕,你一定会保护好我的对不对?”
在黑暗的下水道里安仔完全看不清叻欣的表情,只感觉到手臂凉凉的已经被眼泪给打湿了一片,他有些震惊住了,怼天怼地的女大佬她竟然哭了?还和自己说害怕?
更恐怖的是他的内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