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被诅咒的左眼一样,令人忍不住想要犯罪的美。”
他另一只手扯住他手上绷直了的“蛇足”,残忍地用力把它往外拔,黑紫色的触条埋在白得近似透明的皮肤底下,这一拉扯,那一块肉全部鼓动起来,男孩的脸上出现极其痛苦的表情,他张大了嘴巴,再疼也只是徒劳地低哑“啊”了几声——因为极致的疼痛而嘶喊,却无法被诉出于口的声音。
男人手突然一松,蛇足“啪”的一声收了回去,颤巍巍地在男孩皮肤上软软地趴着,而男人的笑意在红彤彤的火光映射下显得格外残忍。
“好孩子,我最喜欢你这种安静的,不喊疼的孩子,”男人拍拍他脸颊,“我会带你回不死殿,小安卡,我有直觉呢,你将会是最完美的祭品。”
长羲陡然从梦里惊醒。
他坐在床上微微喘着粗气,眼眶血红,眼神是梦醒之后仍然残留的狠厉残忍,十四五岁的少年眉目仿佛被罩了一层如同炼狱爬出来的残酷死气。
他紧抿着嘴角,然后倏地伸手,把床边的画摊开来,他全神贯注地盯着画盯了好一会儿,把苍白的脸轻轻贴在画上摩挲。
“教母。”
他低哑地叫着,侧脸小心地亲吻画里弯着腰的女人,他的目光很快便安静了,感觉身上沸腾的血液稍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