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的,它们冰冷而僵硬,所有的感官都极差,长羲这样卷着她的耳垂吮吸,她才反应过来。
反应过来的第一个举措就是反手抽出挂在长羲腰间的长剑,她的手非常快,位置拿捏的也非常准确,唯一的意外便是,长羲的手也垂在那。
她的动作使得她完美地蹭了长羲手里一手的粘稠。
秦茶那一刹好懵逼。
她指尖已经落到剑柄处,却因为这一手粘稠而生生止住动作,她停顿了很久,才瘫着一张脸缓缓把手在长羲裤子上抹了抹。
她活了二十七岁的年纪,没谈过恋爱,没有过男朋友,现在手里却抹了一大把亿万子孙。
这种心情……非常难以描述。
所以秦茶换了个地方继续抹了抹。
她没看见,她背后的长羲瞬间晦暗的神色,他垂着眼,教母细长的手指隔着裤子摩擦着他的大腿的触感被无限放大,那一块皮肤酥麻异常,让他整个人都仿佛飘在了云端。
他满脑子都是——教母手里残留着他的东西,他生出一种错觉,似乎刚才不是他自己的手在抚慰自己,而是他的教母,抚过自己最兴奋的地方。
擦掉手上浊液的秦茶准备去溪边洗手,就被长羲翻了一个身,按在了树干上。
他劈头盖脸地吻了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