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从来不知道,他已经执着成这样——不,这不仅仅是执着了,这是病态的占有。
而秦茶的沉默使得周围的温度更低了,长羲似乎很委屈,“教母,你也觉得我是异端吗?您无法接受吗?可是我只有您了啊。”
——如果被拒绝的话,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。
秦茶依旧在长羲怀里,她没动过,许久,她才闭了闭眼,清丽的声线有些疲惫,“让我想想。”
如果长羲不是她的病人的话,她大概会答应吧。
她从没有接触过这样激进而纯粹的感情,也从没喜欢过谁,她谈不上自己是真的喜欢,还是震撼于这样的沉重。
如果真的陷进去了,长羲真正醒来之后,她要怎样去面对一个完全不记得、一切只当做了一个梦的爱人。
没有直接拒绝,长羲虽然不满意,但眼里也欢快地笑起来。
他亲昵地蹭了蹭秦茶,“一天时间,给你想想,好不好?”
“一个月。”
“不,”长羲咬着秦茶耳尖撒娇,“七天。”
秦茶无动于衷:“两个月。”
“好吧,”长羲亲亲她的脸颊,“一个月。”
莫名其妙汗湿了一背的安格列内心简直哔了狗。
紧接着米娅慌慌张张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