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仿佛被某种力量加持,传的极其遥远,又沉又厚重,和他平时不太正经的表现完全不一样。
“眼上有诅咒,”他解释着,“看着它们会被夺走灵魂,不要看着它们。”
长羲抱着秦茶立在隔着辉格十米远的浮石上,他懒洋洋地稍微挥动羽翼,挑着嘴角恶劣地打断辉格的话,“我和你打个赌。”
辉格立刻回道:“并不想听。”
长羲的眼角稍稍上扬,挑衅的神情如同在嘲笑对方的天真,他没再回话,也不打算再搭理对方,他温柔地看着秦茶,像哄她似的声音十分耐心地低声:“教母,我们住在这好不好?”
秦茶觉得有点不太对劲,她说不太上来,但直觉告诉她:自己遗漏了某一条很重要的线。
她凝视着长羲毫不遮掩独占欲/望的眼,很纵容地摸摸他的头发,“可以。”
秦茶顿了顿,补了一句,“别再手滑了。”
“您很喜欢他?”长羲笑得依旧温柔,“似乎非常害怕我伤害他呢。”
秦茶老老实实地说,“我只是在等他成王。”
辉格成王了大家就都可以回家了,多么美丽。
她这句话压得有点小,冰凉的呼吸扑在长羲温热的脸颊上,年轻的魔族眯起眼,异色的瞳孔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