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命的职业很正常,但是……”
女孩打断对方,她的语调听起来任性又执拗:“我要是第一个,我也会是第一个。”
刚鞠了躬拜了几拜的越定陵直起身来,就听见稚嫩的女娃子赌着气说自己要成为第一个女维护师。
他在小女娃面前微弯下腰,非常冷淡地、平静地说:“你的申请是我扣的。”
他仿佛没有看见对方骤然抬起瞪大的眼,淡淡地继续:“你不可以。”
他穿着黑色的西装,微挑的凤眼到紧抿薄唇无一不冷漠至极,但他长相又太过风流且妖冶,哪怕神色寡淡冰凉,都让人感觉他是在低微地笑。
十一二岁的失怙小女孩根本就没心思去注意这个人的长相有多出众,她抿紧了嘴一言不发,只记得对方微挑了眉,苍白的长指摘下了别着的白色胸花,然后他把花放在了她的手上,嗓音寡淡地对她说——
“好好画你的画。”
他直起身离开,女孩才去问旁边的男人,“他是谁?”
男人回答:“你哥那个组的组长。”
女孩攥紧了手里的花又问:“他凭什么扣我申请?”
“……”男人很是同情地看着女孩一会儿,低声,“他姓越。”
女孩:“……?”
“越定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