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会儿,突然叹气,“差不多行了,定陵,你也不能折腾太久了……我不希望你出事。”
她往前走了几步,认真地看着秦茶,她伸出手,替秦茶顺了顺乱糟糟的头发,语气十分温和,“我在外面等你们,你们要好好的。”
然后她又看着长羲,“我先走了。”
“早该走了,”长羲微抬着下巴,落在秦茶发顶上,他停顿了一会,才面无表情地多说了一句保证,“……不会等太久。”
秦茶后来收拾好衣服和长羲出卧室的时候,没看见阿吉她有些奇怪,因为阿吉说在外面等他们。
长羲揉了揉秦茶的头发,难得没回答她。
在外面等。
在,外面,等。
他在里面已经待了很久很久了。
秦茶一天都有些心不在焉,她察觉到了很多奇奇怪怪的地方,但总是懒得去往深处思考,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太对劲。
晚上大家伙回来的时候,气氛更是压抑到极致,一向吊儿郎当的唐安都难得满脸阴沉地回来。
冬瓜沉默地把资料交回给自家老大,唐安瘫在沙发床上,抹了一把脸,有些精疲力竭。
“我知道那只‘高高的抬,深深地埋,不要让大兔子跑出来’的大兔子,是哪只兔子了,”唐安灌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