脱离了水流,长羲完全看不见秦茶了,只听见她清丽的声线些微低冷,但有些调皮的嘲笑。
“哦,停不下来?”她很欠揍地回敬,“我没想停啊,有本事你来啊。”
长羲沉默了片刻,嗓音沙哑得不像话,他垂着眼,意味不明的说,“你先穿衣服,天冷。”
他这话说得秦茶难得有点小愧疚,她把衣服穿好,提醒他,“你也是,快去穿。”
好像玩得有点过火。
转身想出门的秦茶穿着衣服慢悠悠地,像是衣服自己在飘。
下一刻,秦茶感觉自己整个人被搂了起来,扔在了主卧的大床上,而后一个又湿又热的身体压下来。
长羲冷笑。
“没关系,看不见,有些事情还是可以做。”
秦茶:“……”
然后她说了一句后悔了一晚上的话,“你这是要日空气?”
但凡有第二个人在,就会觉得这人的动作简直就是变态的深井冰。
虽然事实是如此,那一刹那的秦茶还是被自己直白粗俗吓到了,下一刻,她就听见长羲说——
“你说这句话我好像更生气了,”长羲的微笑越发温柔得浓稠起来,嗓音低哑又上勾着一股子*意味,“宝贝儿,你今晚会不太好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