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茶这张脸有些麻烦,和自己原本的脸有七分相似,但多了三分明艳媚意,十六七岁的年纪,容色颇为张扬艳丽。
非常花瓶。
容貌太甚,标准的不安于室的狐媚长相。
这么一想,心里好过了一点,就连破落的门庭宅户,在秦茶眼里也可爱起来。
皇帝的大选折腾了近四五个月,然而恐怖的是,皇帝整天政事不处理光坐在大殿看人,看了四五个月,最后人怎么送进来的,就全部怎么送了回去。
太后着急地问:“这么多,一个也没瞧上?我觉得官洲刺史的嫡长女容色好得很。”
年轻的帝王眉目冷冽,眼神越发阴郁,他斜靠在冰凉的长塌上,半支着头,墨色的发迤逦地披散,他的神情沉郁鬼魅。
但惊人的俊美。
太后看着帝王的容貌忽的觉得自己那句“容色好得很”有点虚。
“谁?”
年轻的帝王开口,声音嘶哑,太后回过神来,重复,“官洲刺史长女。”
“哦,”帝王把手里的书扔在一边,稍直起身子来,“记不得,大概丑的很。”
太后就埋怨,“你到底要哪样的?后宫里头好歹还有几个模样俊俏身世清白的,你到底是碰都不碰!”
年轻的帝王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