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陶梦阮带着的,还将两人叫做哥哥嫂子的,便猜想是国公府的小公子,虽然自家孩子还小,但结交个朋友还是好的,这也是周氏特意将两个孩子带过来的原因。
陶梦阮哪能看不破周氏这点心思,但这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,都是小孩子在一起玩耍也不过是交个小朋友,至于以后如何,那又是以后的事,也没有点破周氏的心思。
周氏见状有些欣喜,向陶梦阮道:“昨日我就想问了,先前得到我母亲来信,说曼烟表妹出了些事,被送去了庙里。母亲信中没有说清楚,这里离京又远,陶妹妹能不能告诉我,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周氏的话里带了些心疼,并不相识讥笑刻薄的样子,何况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,若是在京城,随便一打听也就知道了,陶梦阮也没有隐瞒,将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。周氏闻言沉默了片刻,道:“曼烟表妹素来心细,说话不客气,却没有半点坏心,谁知在姻缘上面,却屡屡受挫,何家那堂弟也就罢了,这王家人怎么能这么狠心?没仇没怨的,就这样踩着曼烟表妹往上爬。”
陶梦阮也叹息了一回,她从京城出来之前,邢曼烟的父兄才刚将邢曼烟从庵里接了回来。她抽空去邢家探望了一回,邢曼烟人瘦了一圈,脸色却比以前更加清冷了,便是对着自家人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