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的家世,便也想起了那桩事情,主动谈道:“说起来,当初还是我家婆婆帮忙搭的线,两家家世相当,邢家表妹也是好的,我家婆婆才出面搭了这条线。原本以为堂叔家是真心作这门亲事,谁知道是那样的结果,我家婆婆为此内疚了许久。”
虽然何云哲出自何家,但这件事跟何云哲没什么关系,何况就算何云哲的母亲出面搭线,也是出自一片好心,谁知道那位堂侄存的是那样的心,说起来也怪不到人家头上,陶梦阮自然不会迁怒到何云哲夫妻身上。陶梦阮与周氏闲聊了几句,也确实是十分有见地的女子,同她说话也十分轻松愉快。
灾民的事不能耽搁,但司连瑾也没有打算连夜赶去,这些地方他并不熟悉,连夜赶路不说效率不高,说不定还要遇到不必要的麻烦,所以司连瑾陪着陶梦阮在何云哲府上歇了一晚,次日一早找了人带路,便出门了。
司连瑾的动作已经十分轻巧,但陶梦阮一向眠浅,司连瑾起身的动作还是将她吵醒了,只是不愿意耽搁司连瑾的功夫,陶梦阮只当自己睡着,侧着身子躺着并没有动。司连瑾亲了亲陶梦阮的额头,又替她拉了拉身上的薄被,才起身离开。
司连瑾出了门,陶梦阮轻手轻脚的爬起来,在窗前推开窗户,目送司连瑾的身影消失,才又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