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府里人不多,想要查出来也不难,再说了,出了这么大的事,我不觉得那个人还能安心待下去。”陶梦阮倒是没有那么紧张,她心里也有个怀疑的人,回去确认一下就是了。
司连瑾闻言便点点头,道:“你说的也是。”
“不过,这一回阴差阳错也有些收获,你看,这是什么?”陶梦阮见司连瑾还在自责,将贺婆婆给的小布包拿出来给他看。
司连瑾看着陶梦阮手里几颗小小的红豆豆,没看出什么不同来,疑惑道:“这是什么?红豆?”
“这是千丝草,先前一直想不通萌萌和骆子安的病是怎么回事,现在是有些头绪了,不过如今不能折腾药材,还得等宝宝出生以后再弄。”陶梦阮给司连瑾看了一眼,将小包又收起来。
“这就是贺婆婆叫你种的千丝草?看不出有什么特别嘛!”司连瑾对花花草草没什么研究,几颗红豆豆他也看不出什么不同来。
“我们回京之后,叫人去骆家二夫人坟前种一些千丝草吧,我觉得,贺婆婆刚刚说的就是这个意思。”陶梦阮想起贺婆婆提了好几遍让她回去种,想来就是想完成女儿早年的一个心愿吧。贺婆婆大约早就猜到女儿已经不在人世,只是不愿说破罢了。
“你是说……”
“贺婆婆的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