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子安从小到大受的那么多苦,葛婧怎么忍心自己的孩子也像骆子安一样受苦,想到骆子安说过的话,葛婧露出些笑容道:“我知道的,夫君早先说过,若真的没法子解毒,从族里过继一个,也不希望孩子跟他一样从小受苦。至于我,我也明白,已经等了那么久了,我也不在乎再多等一年半载。”
“你明白就好!”陶梦阮点点头,她就怕葛婧承受不住这样的压力,反而影响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。
“我都明白,这几年遇到了这么多事情,我已经不是从前那般需要人捧着、护着的小丫头了!”葛婧微笑着,“倒是,我来时瞧见府里十分喜气的样子,是要办珉哥儿的百日宴吗?”
“是要办,不过珉哥儿还小,没有这样铺张的,是明日府里表姑娘要出嫁。”梅燕笙不是靖国公府的姑娘,梅氏早已过世,梅家跟国公府也疏远了,梅燕笙虽然从国公府出嫁,但也只请了国公府亲近的亲戚,就连陶家都没有递帖子请客。
陶梦阮这样说,葛婧便明白不是亲近的亲戚,只好奇的问道:“表姑娘?莫非是梅家人?我倒是收到了顺安候府的请帖,没想到是从国公府出嫁啊!女方家也不摆酒席宴客吗?”
“梅家不在京城中,在京城也没有宅子,原本说要置办的,但顺安候府老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