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然打趣,“磕一个一两,十个翻倍,怎么样,我够仗义吧。”
“不可能!”洛长宁义正言辞,“头可断血可流,膝盖不可软!要我磕头,门都没有!我宁愿饿死,绝不向恶势力低头……”
“哎,好了好了,”洛长然摆摆手,“我好像记得有人曾经跪在祠堂,抱着父亲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忏悔,是我记错了吗?”
洛长宁脸一红,嘴硬辩解,“那是……我还小,书读得太少,现在当然不会再像以前那样,我的尊严和荣誉感已经培养出来了,融入血液,绝不会再做那种没骨气之事,也不会暗中搞破坏……”
“洛小五!”
院门口震天动地的一声吼,打断了洛长宁滔滔不绝的自我洗白。
洛长然转身看过去,只见齐进手里提着一只似曾相识的小动物,从嘴型来看,应该是鸭子,软趴趴的歪着头,身上一根毛也没有,光秃秃的竟有些可怕。
洛长宁一看到他便刺溜钻进了屋里,哐当关上门,在他冲过去前,窗也关上了。
“洛小五,你给我出来!”齐进衣衫松散的挂在身上,袖子半挽,怒火中烧,上去就砸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