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别的。”
半夜雨声渐息,我追忆着儿时葛山上的往事,夹杂舅舅晚间的回答,沉沉地睡去。一早起床赶班车回高雄,早饭吃完舅舅仍未起床,舅妈忙活着给我捎带东西,佳佳现在是爱美的年纪,大半个小时都在在盥洗室梳妆。
“你舅舅昨天夜里老毛病犯了,吃了止疼片,三点钟才睡着,今天怕是不能送你到车站。”
“没事,我自己去能行。记得以前有上门理疗的医生,舅妈叫他们来看看。”
“你不知道,他们多少年前就不派医生来了,现在都是我陪着你舅舅去医院做康复。要是以前在内地,别说送你到汽车站,就是送到高雄,也是一句话的事。”
闻言,我跟着叹了一口气,舅妈回神道:“瞧我,和你说这些做什么,不提他们。你看行李袋右边我放了一罐辣椒酱和一小坛泡菜,我自己做的。你回去让你妈放在阴凉地,不用放冰箱,随吃随拿,舅妈看你喜欢吃辣,特意准备的。”
“谢谢舅妈。”
佳佳左摸摸她的麻花辫,右看看她的蓝发卡,磨蹭半天,终于在舅妈的催促下送我出门。真搞不懂这么大的女孩子,打扮得不是和昨天一样吗?
打开房子前的铁艺花门时,我向东一瞥,瞧见一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