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的感知。
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,他靠在了身后的墙壁上,一个机场清洁工扶着他的手臂,操着一口带着方言的普通话问:“先生,你还好吧?我看你脸色不对,要不要坐下休息一会?”
他的手脚绵软,不得不就着那清洁工的手在旁边坐了下来,再朝着四周梭巡了片刻,简宓和郑柏飞已经不在了。
后脑一抽一抽的疼痛依然如影随形,然而他此刻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。
自从出院后,他头疼的症状好了很多,最近却频频发作,一次是看到简宓和夏瑾生对舞的照片,一次是看到简宓画廊的少女图,最后一次最严重的就是今天。
这三次,都和简宓有关。
梦中的绣球花和人影。
醒来后若有所失的憋闷。
还有遇见简宓后吕亟和下属略带奇怪的表现、郑柏飞的问话……
所有的蛛丝马迹都串联在一起,让他不得不怀疑,他可能失去一段对他而言非常重要的记忆,而简宓,很可能就是那段记忆的关键所在。
他取出手机,拨通了贺卫澜的号码。
“到了北都还记挂着我,是不是暗恋我啊?”贺卫澜懒洋洋的声音响了起来,顺便把他上次的调侃扔了回来。
“贺卫澜,”霍南邶咬了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