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光居,朱赢正睡得昏天暗地,冷不防胸前一凉,接着双肩被人握着拎坐起来。
“做什么?”朱赢迷迷糊糊本能地反抗。
“你自己下的令自己却不执行,如何能服众?”李延龄训斥。
朱赢勉强睁开眼看着面前男人的严肃正经脸,半晌都没反应过来:“什么?”
“你下令让他们跑步锻炼身体,你就应该带头跑,让他们心甘情愿地跟着你跑,而不是通过赏罚手段逼迫他们去跑。”李延龄道。
朱赢:“……”这哥儿们当兵当傻了吧?
“这又不是军营,这是内院。”朱赢浑身酸痛,扭着身子想躺回去睡觉。
“军营和内院是一个道理,要想别人敬重你效忠你,你就要做到让别人心服口服!”李延龄牢牢地把着她的肩不让她躺下去。
两人一番较劲,朱赢见拗不过这犟驴,马上祭出哀兵之策:“夫君,我疼,我浑身都疼。”
李延龄这才注意到她一*丝不*挂,十五六岁的女孩子,裸着白生生嫩藕般的身子,一头长发黑缎般披下来,衬着那白嫩的身子愈发晶莹,巴掌大的小脸白里透红春慵未退,一双眸子黑浸浸水汪汪地睇着他,其间动人风韵,毋庸赘述。
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下,不情不愿地咕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