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赢失笑,道:“好,大丫头,别生气了,我告诉你,枸杞所作所为之所以这般惊世骇俗,是因为她有病。”
“什么病?”凌霄瞪大眼睛问。
“这……”怎么跟一个古代丫头解释“性*瘾”这般现代的词呢?朱赢苦恼。
“总之就是一种让她不得不这样做,不这样做就难受的病。”朱赢道。
凌霄嘴角撇出一个讥讽的弧度,道:“是她自己说的吧,若是如此,天下所有的奸*夫淫*妇都有不得已的病。”
朱赢叹息,按着凌霄的肩道:“凌霄,你告诉我,这世上,是女子生活不易,还是男子生活不易?”
凌霄不懂她为何突然问起这些,想了想答道:“大约是女子生活不易吧。”
朱赢点头,道:“在家从父,出嫁从夫,夫死从子。这世间对女子的定义,从来都只是一个附属品,依附于男人生活的一类人。既然要依附于男人生活,在男人面前难免就要矮上一头,唯女子与女子之间还有平等相交的可能。既如此,女人,又何苦为难女人呢?”
凌霄一愣,分辨道:“我哪有要为难她,分明是她错在先。”
朱赢道:“枸杞若还在内院,固然可能会连累你我,若将她发卖,遇着个厉害的主人,难免又误了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