仆役身契,还给她送来……该不会是那个倒霉催的傅攸宁傅公子吧?听尚嬷说他曾中探花,能写出这样一手字倒是不足为奇……
朱赢正神游天外,冷不防感觉脊背一阵发凉,回头一看,发现李延龄正坐在床沿看着她,暗淡的光线也修饰不了他不悦的神色,那双本来已在她面前渐趋柔和的利眼此刻又布满刀光剑影了。
朱赢愣了一下,立刻意识到自己犯了什么错误:这信封上的字明眼人一看就知是男人的笔迹,而她居然傻得当着自己的新婚丈夫的面以看情书的姿势一看再看……
朱赢立马将信封一扔,回到床边看着不动如山的男人,想解释,不知从何开口,也怕解释多了反倒成了掩饰。于是干脆伸出纤纤玉指捏住他长衫的腰带,轻轻一拉,低声道:“夫君,安置吧。”
李延龄斜眼看她,薄唇抿出一个忍耐的弧度。
本着‘最好的防御就是进攻’的理念,朱赢唇一勾,就把李延龄给扑倒了。
看着男人躺倒那一刻吃痛的表情,她才猛然想起:糟!这哥们儿后背伤还没好呢。
于是连忙爬起来,手忙脚乱间膝盖又不慎顶到某人要害,而且是已然膨胀的要害……
其结果是,两度受创的男人背对着她一晚上都没理她。
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