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,该罚还罚,你们没有靠山,可不会有人为你们鸣不平哦。”
众人面面相觑,犹疑不决。
柳叶大声道:“公主您这是何必呢?我要走,有人会给我开官凭路引,他们没有官凭路引,怎么随我走?要甩包袱,也不是这么个甩法。”
朱赢笑得温柔,道:“再怎么说我与福阳公主也算姐妹一场,她送我的人想回去,我还能拦着不让走不成?在缅州,我是王世子妃,在大旻,我是朱赢公主,要让十几个仆役回去这点小事,大约还是做得好的。”
柳叶沉吟不语。
仆役群里有几人自觉自己已经看清了形势,便磨磨蹭蹭地站到柳叶那边。
那婆娘怀孕的庄头也要过去,他婆娘用力拉住他,低声问:“他爹,你做什么?”
“走啊。福阳公主扣着我们的身契,我们留在这里能有什么好?”庄头道。
“可我们回去又能有什么好?”那婆娘怀着孕,朱赢体贴孕妇不易,吩咐小厨房每日多给她一些饭菜,因而她念着朱赢的好,并不想走,况她临盆在即,也怕受不住路上颠簸。
“我是个庄头,这朱赢公主穷得连个田庄都没有,叫我在内院伺候花花草草,我早不耐烦了。福阳公主财大势大,回去说不定还能捞个田庄管管,即便不